松本秀人哥 發表於 13-8-2009 02:24:34

"月之瞳" (序章故事)

本帖最後由 松本秀人哥 於 14-8-2009 18:46 編輯

序章可能係會悶,不過請耐心看吧!序可是故事的伏線!
歡迎歡迎歡迎狠批!


                                                               月之瞳
                                                   -序章-   

"真知"
田野間青青黃黃的稻米,沾染農民一滴滴汗水的咸香。
在稻裡麥間穿插,可拾回孩時的童真,
因為軀幹與禾稻間強烈的對比,就如初學會站立的嬰孩正在要求爸爸玩騎高高一般.
帶著未泯的童真,奔跑在田野間,大呼小叫著,輕快地衝刺著.
那份快樂,那份喜悅.帶有一點輕狂,帶有一點稚嫩.
“是的,我還能跑!至少媽媽織的草鞋還可以穿阿!這樣我已經很快樂了!”
哪怕是安慰自己也好,起碼我是這樣想的…
跑到了村子對面的半山腰,上氣已接不上下氣了。
原來站在高處俯視那片濕泥交織的土地,是如此的渺小.
雖然這是小時候才剛學會跑便體會到的事,
但每次看著這片景色,也能令我自得其樂.
“揑起拳頭放在眼前看,也比那村子大阿,哈哈!”我自故自的傻笑著……
豔陽的點綴下,溪流總顯得透澈碧綠,水面還飄浮著滿紅的木棉花。
木棉初開,美得教人心癢。
那一種高貴的橘紅色,在溪面上連成一整片,
就像一塊剛染好的紅花絲布,不小心撒在了含苞待放的少女身上般美麗。
那是一種蠻不講理的美,甚叫人陶醉。
這是必須翻過一個山頭才可鑑賞的風景;小時候常來……
手裡握著的木矛,串上剛從溪澗裡抓來的幾尾嘉魚。
“今晚又可以吃上真知弄的烤魚了!”
再拾上幾塊木柴,我再掩不住抗奮的心情,直往隔壁的村子跑著。
前面是下山的路…


松本秀人哥 發表於 13-8-2009 02:26:58

“嘉魚”
隔壁村子的田裡也長滿了青綠色的禾,
卻像剛從春雨澆濕的泥土底下探出頭來一般,
比我們村子的矮得多。
淺窄的小路上,我飛快地穿走著。
我剛踏過的路,泥巴飛濺著。
我已懶得費神去理會村民們冷漠的目光與那些討人厭的竊竊私語。
或許是我早就習慣被比手劃腳,并沒有怎麼介意。
現在我只想吃到肚子撐起來!
真知的家是築在海岸邊,抗蝕岩上的一座小茅屋。
“喂,真知!你為什麼不住漂亮一點的房子阿?怎麼住這種海邊的破房子??”
我啃著用海鹽烤的美味嘉魚,
口齒不清地問著。
“因為我喜歡海阿!”
這大概也是沒經大腦就被編了出來唬我的吧!
但我并沒有拆穿這慌話,
只是想多享受享受片刻舒適的寧靜。
在一片沈默中,
我倆靜靜依偎在抗蝕崖邊,
聆聽海浪拍打沖積岩的嘶嘶唦唦,
蟋蟀三五成群的吱吱喳喳,
與木柴燃盡的唦唦查查 ;
等待著僅餘半個的通紅夕陽,
緩緩降下,沈到海平面的另一邊……
“你真的很愛吃嘉魚阿!”真知溫柔的聲線,總是令我很幸福。
“要你親手弄的我才吃!!”
在夕陽餘暉的映照下,真知的臉顯得特別親切,令人信賴。
我擦了擦鼻子上的灰,
微微倚絆在真知的大腿上。
那種溫暖,直催人入眠。
點點火苗飄遊在大氣之中,
與夜星連成一片縱橫交織的星海。
海水的咸香味,嘉魚的烤焦味。
我想一直在這裡睡…
也只有真知才能令我安心的睡…

松本秀人哥 發表於 13-8-2009 02:27:40

“恩人”
烽火漫天,肆殺頻生。正值五月天的正午,天空卻有如被蓋了一層黑布,暗淡無光。
士兵經過的部落,人跡罕見 ;
士兵踏過的平原,寸草不生。
只偶見烹食用的柴堆和扎營的殘跡。
“肚子餓了嗎?來,吃點烤餅吧,不然會餓壞的!”
小孩坐在被戰火熣黑的岩石上,狠狠地瞪著站在兩尺以外,手持烤餅的好心人,一聲也不哽。
他面黃肌瘦,雙眼滿佈血絲,好像幾個日夜沒吃沒睡似的。頭髮十分散亂,衣服也破得不堪入目,大概是從戰亂中逃生的痕跡。
持餅的好心人往前走了一大步。小孩馬上咬緊了牙,發出猛烈的嘶叫。他背脊高拱,這絕對是一隻受驚的小貓正在向敵人示威,唯缺一條豎得直直的尾巴。
好心人并沒有絲毫的怯意,步步向小貓逼近。
迅雷不及掩耳間,一支半隻手臂長的木矛,狠狠地刺進好心人的胸膛。
片刻之間,氣氛份外沈寂,好像世上的聲音都被某位神明消去了似的。
沙塵輕輕卷起,在死寂的平原上飄散開來。
那孩子的手緊緊握著木矛,卻不停地抖著。
小孩騎坐在他身上,狠狠地盯著眼前的獵物,眼神有一點慌張,有一點恐懼,眼淚不止地往下淌 ;上齒緊緊咬住乾裂的下唇,血得流滿下巴也是。

他輕輕握住了他發顫抖的手,面帶微笑 ,聲線顯得份外微弱 : “別怕,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了!”

沙暴漸漸濃烈起來,覆蓋了整片大地。
唦唦的空氣中輕微地加插了奄奄一息的呼吸聲…

水點從鐘乳石的天花壁輕輕飄落在他的臉脥上,在石洞透進來的微光下看,他的皮膚不僅潔白,還暗帶點櫻紅。
胸襟的刺痛喚醒了暈睡中的他。
“是你把我帶過來的?” 他的聲線仍顯得份外微弱。
那小孩只顧坐在乾草堆上,用石刃削著木矛,并沒有理會他的發問。
他似乎有意與這位沈默的小貓開拓話題 : “對了,我叫真知! 也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小孩忽然站了起來,手執長矛,他撥開洞口的野草堆,便往外面去了。

“這樣對他來說真的好嗎?”…

靜俏俏的鍾乳洞中只留下偶爾一兩滴水落在光滑地面的滴嗒聲…
傍晚到來,小孩手持看似是剛獵來的野兔,回到了山洞。
真知在火堆旁烤著魚,他看見那小孩的舉措,像是摸清了個所以然似的 : “原來你是去找食物,我還以為你要把我扔下不管了呢。”
小孩看著火堆旁的烤魚,表情有點好奇。
“過來吃吧,別跟我客氣!”
小孩坐了過來,使現場氣氛稍為緩和了一點。
他拿起剛烤好的魚,輕輕咬了一口。
現場沈默了片刻,小孩輕輕從唇邊吐出了幾個字 : “很好吃…”

五月的天,是一種養眼的碧藍色。
泥土,青草地,澆滿晨露,幽香四散,
這是初夏的味道。
夏天來臨,木棉樹結出棉花,
棉花脫離了母體,順著風展開了開枝散葉旅,往別處扎根,
飄得滿天飛。

“真知,教我抓嘉魚。”
“把木矛給我吧。”
真知捲起褲管,優遊地在溪流中踱步。
說時遲,那時快,連下手一刻也沒來得及留意,
真知手中的長矛已串上幾尾爭扎的魚,
他的姿態是何等優雅,氣質非凡。

小孩的瞳孔驚訝得,掙得大大的,對真知,他完全崇拜得無話可說。
好一會才回過神來,興奮地喧嚷著: “我也要試試! 讓我試試,讓我試試…”
在一片樂此不疲的大呼小嚷中,時間不止地消逝,但美好的時間又剩下多少?

星空是美好的,美得讓人恨得得把星星全都據為己有。
小孩背靠在老棕櫚樹下,作了個納悶已久的發問 : “真知,我又不認識你,為何對我這麼好?”
真知看了看那天真無邪的小臉,溫柔地回答: “你是我的恩人阿,我的命是你救回來的不是嗎?我已視你為親人了!”
小孩的淚珠子已禁不住直流滿臉。
被吃剩嘉魚的遺骸順著溪水往下游沖去,流往永無止境的彼岸…

那年的我,只有七歲

松本秀人哥 發表於 13-8-2009 02:34:53

“少爺”
還未等到雞啼,我便離開了真知的小屋,往我們的村子裡去了。
自從我與真知相遇至今的三年間,村民們相互努力,
把殘破不堪的村子重建了起來。
自給自足式的農耕放牧,生活似乎不成問題。
三年前,我得到真知的幫助,在戰火彌漫中找回了失散的媽媽,
并在村子裡安頓了下來。
但一切不如預計中般理想,村民們不大喜歡我跟媽媽。
凡有甚麼麻煩的事都會找到媽媽頭上來。
別的父母也不允許他們的小孩和我接觸,
所以我自小便沒有朋友。
真知自然成為了我心靈的倚靠。

我從未見過爸爸,媽媽也從來沒有提起過關於他的一切。
相信當中必定有甚麼隱衷吧。
因為沒有父親,家裡從來只有兩母子相依為命。

我飛快地穿過相隔兩村的樹林,趕回家看看媽媽。
走到一半發現不大對勁,村子的方向好像冒起了煙來。
此時此刻,焦慮的火從心而來。
我不管前方的路障,一股腦的往村子飛奔而去。

眼前的景像令人不敢相信,真希望我的眼睛正在撤慌。
家家戶戶血濺四壁,
稻田間屍橫遍野。
村子一夜之間變成了死城。
我繼續往家的方向跑去。

"你...你是誰?"
一個高大的傢伙站在了我家的門前。
他戴著頭盔,以黑布蒙面。
滕甲是鮮紅色的,像是以血來染成的那種鮮紅,
看見了會令人不寒而慄。
他手持比自己個頭還高的鐵槍,往我的方向看過來,
眼神如獵鷹般銳利。

我嚇得攤坐在地上,雙腳直抖。
“腿為什麼在這種狀況才發麻?快給我動阿!我得逃!我得快點逃!不然就要死了…”
我嘴巴一個字也喊不出來,只是呆呆地瞪著眼前的高個子,淚直直地直敞著。

他舉起了手中的鐵槍,二話不說,就想把我幹掉。
我只能緊閉眼睛,接受原因不明的處刑。
鐵槍 “嘯” 的一聲,劃破了空氣,
鐵鳴聲相當刺耳。
我眼前一片漆黑,大概是還未感受到疼痛,
已經登上極樂了吧。
我睜眼雙眼正打算瞧瞧極槳淨土的真貌。

面前景像令我意想不到。
“真…真知!?”我大喊了出來。
真知手握只差一寸便刺入我胸膛的槍頭,
把我從地獄的奈何橋拉了回來。

真知看著神秘人,神情是以往未有過的認真: “好久不見了,
鷹!”
幪面人冷冷地回答: “少爺,別來無恙吧?”

少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刻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讓我摸不著頭腦?
真知,你到底是誰?
我腦中的世界完全被扭曲了。

“你要找的人是我,
不必對無辜的人下手吧?”真知繼續說。
“少爺,你知道找你有多困難嗎?
不用點手段,怎麼逼你現身?”
幪面人的聲音冰冷,像是內心并沒有絲毫感情一般。

“這孩子我帶走了,不想惹麻煩就給我滾回你主人那裡去!
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
語畢,真知用左腕折斷了對方的槍,兩大步踏到了
他的面前,左手抓著他的衣領,行動如閃電般敏捷。
對方還未反應過來,便吃了真知的正拳,飛到數尺之外。

我看呆了,這是哪種等級的力量?
他真的是我記憶中溫柔的真知嗎?

“我們走吧,瞳。”
真知往我的方向走來,伸出右手,
準備把我牽起來。
我的手還未遞出去,長長的刀從尖真知的腹部刺了出來,
鮮血不斷往我的身上滴。

是那個幪面人…

“你..怎麼還能活動!?”真知因為受傷,說話明顯缺乏中氣。
“少爺,我可不再像兒時般的弱小阿…”

真知的臉十分蒼白,血從刀尖不止地往下流…

松本秀人哥 發表於 13-8-2009 02:39:00

“妖刀”
“鷹,你千萬不可以手下留情,一定要和我認真的比試!”
“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少爺”

那一年,真知只有九歲,
鷹雖然比他年長兩年,
但在比武中獲勝的總是真知。

因為只是日常的練習,所以他們都是使用木劍。
在那半山上的城堡中,兩位少年認真地比武著,

真知家是將軍世家,這座城池是他祖先封賜給家臣黑鴉一族的,
而鷹正是黑鴉家的獨子。
因為從小便一起玩耍長大,
真知一直把鷹當哥哥來看待,
但基於家族之間身份的拘限,
鷹一向不敢有任何僭越的言行。

“拿去吧,這是母親準備的糕點。”
“少爺,這我實在受不起!”
“你再不拿去就是對我不敬!我可要治你的罪囉!”
“那..那只好從命了…”

櫻花像酒醉般紅潤,散落在河床之上。

“我太弱了,每次比武也不是少爺的對手,
我還怎麼能保護少爺…”

真知拍著鷹的肩膀對他說: “快點吃吧,這個很好吃…”

櫻花依然不斷地飄落,彷彿令寒冷的冬天暖和了起來。
天忽然下起雨來,寒冬的雨冰冷刺骨。
“少爺,趕快回家吧!不然要著涼了!”
“嗯!”

兩個小身影在濕滑的樹林往城堡跑去…

“哎呀少爺,你怎麼濕成這樣?快點去沐浴更衣吧,不然要著涼了!”
“我沒事,還是快點看看鷹吧!”
“你小子是怎麼照顧少爺的,讓他濕成這樣!快給我回房間去!”
在少爺的面前,鷹總是被母親如此不公地看待,從小就是這樣。
鷹早就習慣了這一點,總是不以為然。

雨一直下著,真知今天很早便就寢了。
鷹卻仍然為比武的事而悶悶不樂,
獨個兒在前院淋著雨。

“我這麼弱小,要怎麼保護少爺?”鷹自責著。
這時候,不知從哪傳來的聲音呼喚著他: “你需要力量嗎?
到我這裡來吧,我給你力量!”
鷹整個人像被迷惑了,步步向家中神廟走去。

這座神廟建在向西的別院裡。
這家族的後人,
世世代代也是被禁止進入的,
如違反了此規條,
可是會被宗長斬首的一項大罪。
這規條是從舊時代天皇執政時就定下來的,
自從黑鴉家族受封了這座城池後,
從未有黑鴉的後人進入過這座廟。

鷹把神廟的門推開,連封條也撕破了。
眼前是一把精緻的配刀,刀與鞘之間仍貼著封條。
刀身泛著紅光。
鷹: “是你在呼喊我?”
刀: “沒錯,你不是想變強嗎?把我拿起來吧,我會給你力量!”
鷹已失去了自制的能力,他不自覺地往刀的方向走去,
左手把刀拿了起來。

天忽然響起雷鳴,暴雨遮蔽了黃土大地。
是災難前夕的悲鳴嗎?

房間外傳來侍從的哀鳴。
真知見勢色不對,趕緊到前院看個究竟。

這景象是真知從未見過那麼的可怕。
前院裡堆滿了侍從的屍體,
因為下雨的關係,血與水混雜在一起,
流滿整個前院。
“鷹..鷹,是..是你嗎?”

鷹手持妖刀,面上充滿了殺戮的氣息。
他的眼睛像殺紅了般,盯得人快將窒息。
妖刀仍泛著血紅色的光。

真知嚇了一跳: “這不是舊時代中被封禁掉妖刀?
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鷹,你幹了甚麼?”

幾個後院趕來的侍從,
魯莽地向鷹攻了過去。
鷹把刀子輕輕一揮,便把侍從們的人頭砍了下來。
然而妖刀的刀刃上不沾一點血跡。

真知: “鷹,你在幹甚麼阿?他們可是你家的侍從!你瘋了嗎?”

鷹似乎說不出話來,只懂發出如野獸般的嘶叫。
他看了真知一眼,便逃去無蹤了。
只留下這座被鮮血清洗的城堡。

自此以後,真知再也沒有見過鷹,
也沒有人知道他到哪裡去了。
他就如空氣般蒸發在人間,
而那個把自己的父母家臣都殺光的事件,
也成為了令人聞之膽裂的傳說。

CSI 發表於 13-8-2009 12:46:18

小弟永遠比不上 /_\

榤奇 發表於 13-8-2009 12:55:07

看上去感覺很寧靜啊...

整篇文來說
描寫部份不錯

就是排版比較像新詩...
這是小說嗎-,-?

不曉得
作者自己決定~

松本秀人哥 發表於 14-8-2009 00:38:10

小弟永遠比不上 /_\
CSI 發表於 13-8-2009 12:46 http://www.nakuz.com/bbs/images/common/back.gif

你傔虛了!

松本秀人哥 發表於 14-8-2009 00:39:04

看上去感覺很寧靜啊...

整篇文來說
描寫部份不錯

就是排版比較像新詩...
這是小說嗎-,-?

不曉得
作者自己決定~
榤奇 發表於 13-8-2009 12:55 http://www.nakuz.com/bbs/images/common/back.gif

排版方面我會再認真啄磨!

松本秀人哥 發表於 14-8-2009 00:44:14

本帖最後由 松本秀人哥 於 4-1-2010 01:49 編輯


“月之瞳”
我腦海一片空白,只聽到一把聲音不斷在呼喊我: “快逃阿,快逃阿…”
當我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被鷹抓著頭部,
高吊在半空之中。
他右手拿著刺傷真知的刀,
但刀刃上卻沒有沾上血。

真知無力地倒在地上,
卻仍使勁地抬起頭來,叫我趕快逃命。
但我甚麼也聽不入耳,只感受到恐懼與憤怒。

“少爺,請你稍為安靜點!”
鷹把刀一揮,真知的右臂被砍了下來。
他舉起手上的刀,用舌頭輕嘗著刀鋒: “看,是把好刀吧?
告訴你喔,這把就是我用來砍死了全家的刀子!"
那眼神,冰冷得教人毛髮矗然。

真知痛苦地叫喊著: “鷹,不要再被刀子操控了,
快點回頭吧!”
“看來你還是無能安靜下來呢,我的少爺。那我得再幫幫你了!”
鷹無情地把真知的左臂也砍了下來。
真知大概因為失血過多而失去了意識。

看到這一幕,我的怒火已沖了上大腦,
無法自制。
我用右手狠狠地握著他的手,
他雙眼透露出疼痛的神情。
他放開了手,我馬上跳到了真知的面前。

我全身發熱,但身體好像充斥著力量。
這刻,我完全被怒火操控了。
腦中只想著如何殺死這傢伙。

鷹的動作忽然靜止了,
他凝視著我的雙眼,
語帶點驚訝: “那半圓月的眼球,
真叫人吃驚阿,想不到會在這裡遇見你呢,
月之瞳的血繼者!
還是得早點把你抹殺掉,
免成後患!”

我話都還沒聽明白,他的刀已經架到我的脖子邊了。
他的動作敏捷得叫人害怕。
但說也奇怪,他的動作我都能看穿,
而已還能給予反擊。

我捉著他的雙臂,狠狠的給扯了下來。
他的刀掉落在我跟前。

我撿起刀子冷冷地說: “這把刀,我要了,你就給我下地獄吧!”

“哈哈哈,要報仇就來找我吧!
讓我看看你的半月如何成長成為傳說中的破壞之瞳!”
說罷,
他就像煙霧般,
消失在大氣之中。

我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暈睡了過去。

鳥啼聲灌徹整片樹林,
石壁上的水不斷落下,滴噠作響。

我從暈迷中醒過來,發現真知坐在了山洞中的石階上。
他烤著嘉魚,親切地問侯著我: “你沒大礙了吧?過來吃烤魚吧!”
我激動得飛蹼到他的身上抱著他,
放聲地大哭了起來。

“瞳,你長大了呢,我不在的時候,
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我哭不成聲地抽搐著: “你沒事就好了,真知!你沒事就好了…”
“瞳阿,謝謝你,
這段日子,我很高興!”
說罷,真知的身影像光與影,
飄散在大氣之中…

歡笑有時,哭泣有時。
生離死別本來就是人生路上的一台戲。
我很快就從哀傷中振作起來。

母親去向成謎,真知也不在了,
復仇成為我生存的唯一憑依。
為了找到鷹,
我帶上那把不知來頭的刀,踏上了復仇之旅。
這也是遂步揭開我身世謎底的旅程。


那一年,我剛滿十歲。
我活下去,只為了仇恨。
                                                      

                        序章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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