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瞳" (序章故事)
本帖最後由 松本秀人哥 於 14-8-2009 18:46 編輯序章可能係會悶,不過請耐心看吧!序可是故事的伏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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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瞳
-序章-
"真知"
田野間青青黃黃的稻米,沾染農民一滴滴汗水的咸香。
在稻裡麥間穿插,可拾回孩時的童真,
因為軀幹與禾稻間強烈的對比,就如初學會站立的嬰孩正在要求爸爸玩騎高高一般.
帶著未泯的童真,奔跑在田野間,大呼小叫著,輕快地衝刺著.
那份快樂,那份喜悅.帶有一點輕狂,帶有一點稚嫩.
“是的,我還能跑!至少媽媽織的草鞋還可以穿阿!這樣我已經很快樂了!”
哪怕是安慰自己也好,起碼我是這樣想的…
跑到了村子對面的半山腰,上氣已接不上下氣了。
原來站在高處俯視那片濕泥交織的土地,是如此的渺小.
雖然這是小時候才剛學會跑便體會到的事,
但每次看著這片景色,也能令我自得其樂.
“揑起拳頭放在眼前看,也比那村子大阿,哈哈!”我自故自的傻笑著……
豔陽的點綴下,溪流總顯得透澈碧綠,水面還飄浮著滿紅的木棉花。
木棉初開,美得教人心癢。
那一種高貴的橘紅色,在溪面上連成一整片,
就像一塊剛染好的紅花絲布,不小心撒在了含苞待放的少女身上般美麗。
那是一種蠻不講理的美,甚叫人陶醉。
這是必須翻過一個山頭才可鑑賞的風景;小時候常來……
手裡握著的木矛,串上剛從溪澗裡抓來的幾尾嘉魚。
“今晚又可以吃上真知弄的烤魚了!”
再拾上幾塊木柴,我再掩不住抗奮的心情,直往隔壁的村子跑著。
前面是下山的路…
“嘉魚”
隔壁村子的田裡也長滿了青綠色的禾,
卻像剛從春雨澆濕的泥土底下探出頭來一般,
比我們村子的矮得多。
淺窄的小路上,我飛快地穿走著。
我剛踏過的路,泥巴飛濺著。
我已懶得費神去理會村民們冷漠的目光與那些討人厭的竊竊私語。
或許是我早就習慣被比手劃腳,并沒有怎麼介意。
現在我只想吃到肚子撐起來!
真知的家是築在海岸邊,抗蝕岩上的一座小茅屋。
“喂,真知!你為什麼不住漂亮一點的房子阿?怎麼住這種海邊的破房子??”
我啃著用海鹽烤的美味嘉魚,
口齒不清地問著。
“因為我喜歡海阿!”
這大概也是沒經大腦就被編了出來唬我的吧!
但我并沒有拆穿這慌話,
只是想多享受享受片刻舒適的寧靜。
在一片沈默中,
我倆靜靜依偎在抗蝕崖邊,
聆聽海浪拍打沖積岩的嘶嘶唦唦,
蟋蟀三五成群的吱吱喳喳,
與木柴燃盡的唦唦查查 ;
等待著僅餘半個的通紅夕陽,
緩緩降下,沈到海平面的另一邊……
“你真的很愛吃嘉魚阿!”真知溫柔的聲線,總是令我很幸福。
“要你親手弄的我才吃!!”
在夕陽餘暉的映照下,真知的臉顯得特別親切,令人信賴。
我擦了擦鼻子上的灰,
微微倚絆在真知的大腿上。
那種溫暖,直催人入眠。
點點火苗飄遊在大氣之中,
與夜星連成一片縱橫交織的星海。
海水的咸香味,嘉魚的烤焦味。
我想一直在這裡睡…
也只有真知才能令我安心的睡… “恩人”
烽火漫天,肆殺頻生。正值五月天的正午,天空卻有如被蓋了一層黑布,暗淡無光。
士兵經過的部落,人跡罕見 ;
士兵踏過的平原,寸草不生。
只偶見烹食用的柴堆和扎營的殘跡。
“肚子餓了嗎?來,吃點烤餅吧,不然會餓壞的!”
小孩坐在被戰火熣黑的岩石上,狠狠地瞪著站在兩尺以外,手持烤餅的好心人,一聲也不哽。
他面黃肌瘦,雙眼滿佈血絲,好像幾個日夜沒吃沒睡似的。頭髮十分散亂,衣服也破得不堪入目,大概是從戰亂中逃生的痕跡。
持餅的好心人往前走了一大步。小孩馬上咬緊了牙,發出猛烈的嘶叫。他背脊高拱,這絕對是一隻受驚的小貓正在向敵人示威,唯缺一條豎得直直的尾巴。
好心人并沒有絲毫的怯意,步步向小貓逼近。
迅雷不及掩耳間,一支半隻手臂長的木矛,狠狠地刺進好心人的胸膛。
片刻之間,氣氛份外沈寂,好像世上的聲音都被某位神明消去了似的。
沙塵輕輕卷起,在死寂的平原上飄散開來。
那孩子的手緊緊握著木矛,卻不停地抖著。
小孩騎坐在他身上,狠狠地盯著眼前的獵物,眼神有一點慌張,有一點恐懼,眼淚不止地往下淌 ;上齒緊緊咬住乾裂的下唇,血得流滿下巴也是。
他輕輕握住了他發顫抖的手,面帶微笑 ,聲線顯得份外微弱 : “別怕,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了!”
沙暴漸漸濃烈起來,覆蓋了整片大地。
唦唦的空氣中輕微地加插了奄奄一息的呼吸聲…
水點從鐘乳石的天花壁輕輕飄落在他的臉脥上,在石洞透進來的微光下看,他的皮膚不僅潔白,還暗帶點櫻紅。
胸襟的刺痛喚醒了暈睡中的他。
“是你把我帶過來的?” 他的聲線仍顯得份外微弱。
那小孩只顧坐在乾草堆上,用石刃削著木矛,并沒有理會他的發問。
他似乎有意與這位沈默的小貓開拓話題 : “對了,我叫真知! 也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小孩忽然站了起來,手執長矛,他撥開洞口的野草堆,便往外面去了。
“這樣對他來說真的好嗎?”…
靜俏俏的鍾乳洞中只留下偶爾一兩滴水落在光滑地面的滴嗒聲…
傍晚到來,小孩手持看似是剛獵來的野兔,回到了山洞。
真知在火堆旁烤著魚,他看見那小孩的舉措,像是摸清了個所以然似的 : “原來你是去找食物,我還以為你要把我扔下不管了呢。”
小孩看著火堆旁的烤魚,表情有點好奇。
“過來吃吧,別跟我客氣!”
小孩坐了過來,使現場氣氛稍為緩和了一點。
他拿起剛烤好的魚,輕輕咬了一口。
現場沈默了片刻,小孩輕輕從唇邊吐出了幾個字 : “很好吃…”
五月的天,是一種養眼的碧藍色。
泥土,青草地,澆滿晨露,幽香四散,
這是初夏的味道。
夏天來臨,木棉樹結出棉花,
棉花脫離了母體,順著風展開了開枝散葉旅,往別處扎根,
飄得滿天飛。
“真知,教我抓嘉魚。”
“把木矛給我吧。”
真知捲起褲管,優遊地在溪流中踱步。
說時遲,那時快,連下手一刻也沒來得及留意,
真知手中的長矛已串上幾尾爭扎的魚,
他的姿態是何等優雅,氣質非凡。
小孩的瞳孔驚訝得,掙得大大的,對真知,他完全崇拜得無話可說。
好一會才回過神來,興奮地喧嚷著: “我也要試試! 讓我試試,讓我試試…”
在一片樂此不疲的大呼小嚷中,時間不止地消逝,但美好的時間又剩下多少?
星空是美好的,美得讓人恨得得把星星全都據為己有。
小孩背靠在老棕櫚樹下,作了個納悶已久的發問 : “真知,我又不認識你,為何對我這麼好?”
真知看了看那天真無邪的小臉,溫柔地回答: “你是我的恩人阿,我的命是你救回來的不是嗎?我已視你為親人了!”
小孩的淚珠子已禁不住直流滿臉。
被吃剩嘉魚的遺骸順著溪水往下游沖去,流往永無止境的彼岸…
那年的我,只有七歲 “少爺”
還未等到雞啼,我便離開了真知的小屋,往我們的村子裡去了。
自從我與真知相遇至今的三年間,村民們相互努力,
把殘破不堪的村子重建了起來。
自給自足式的農耕放牧,生活似乎不成問題。
三年前,我得到真知的幫助,在戰火彌漫中找回了失散的媽媽,
并在村子裡安頓了下來。
但一切不如預計中般理想,村民們不大喜歡我跟媽媽。
凡有甚麼麻煩的事都會找到媽媽頭上來。
別的父母也不允許他們的小孩和我接觸,
所以我自小便沒有朋友。
真知自然成為了我心靈的倚靠。
我從未見過爸爸,媽媽也從來沒有提起過關於他的一切。
相信當中必定有甚麼隱衷吧。
因為沒有父親,家裡從來只有兩母子相依為命。
我飛快地穿過相隔兩村的樹林,趕回家看看媽媽。
走到一半發現不大對勁,村子的方向好像冒起了煙來。
此時此刻,焦慮的火從心而來。
我不管前方的路障,一股腦的往村子飛奔而去。
眼前的景像令人不敢相信,真希望我的眼睛正在撤慌。
家家戶戶血濺四壁,
稻田間屍橫遍野。
村子一夜之間變成了死城。
我繼續往家的方向跑去。
"你...你是誰?"
一個高大的傢伙站在了我家的門前。
他戴著頭盔,以黑布蒙面。
滕甲是鮮紅色的,像是以血來染成的那種鮮紅,
看見了會令人不寒而慄。
他手持比自己個頭還高的鐵槍,往我的方向看過來,
眼神如獵鷹般銳利。
我嚇得攤坐在地上,雙腳直抖。
“腿為什麼在這種狀況才發麻?快給我動阿!我得逃!我得快點逃!不然就要死了…”
我嘴巴一個字也喊不出來,只是呆呆地瞪著眼前的高個子,淚直直地直敞著。
他舉起了手中的鐵槍,二話不說,就想把我幹掉。
我只能緊閉眼睛,接受原因不明的處刑。
鐵槍 “嘯” 的一聲,劃破了空氣,
鐵鳴聲相當刺耳。
我眼前一片漆黑,大概是還未感受到疼痛,
已經登上極樂了吧。
我睜眼雙眼正打算瞧瞧極槳淨土的真貌。
面前景像令我意想不到。
“真…真知!?”我大喊了出來。
真知手握只差一寸便刺入我胸膛的槍頭,
把我從地獄的奈何橋拉了回來。
真知看著神秘人,神情是以往未有過的認真: “好久不見了,
鷹!”
幪面人冷冷地回答: “少爺,別來無恙吧?”
少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刻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讓我摸不著頭腦?
真知,你到底是誰?
我腦中的世界完全被扭曲了。
“你要找的人是我,
不必對無辜的人下手吧?”真知繼續說。
“少爺,你知道找你有多困難嗎?
不用點手段,怎麼逼你現身?”
幪面人的聲音冰冷,像是內心并沒有絲毫感情一般。
“這孩子我帶走了,不想惹麻煩就給我滾回你主人那裡去!
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
語畢,真知用左腕折斷了對方的槍,兩大步踏到了
他的面前,左手抓著他的衣領,行動如閃電般敏捷。
對方還未反應過來,便吃了真知的正拳,飛到數尺之外。
我看呆了,這是哪種等級的力量?
他真的是我記憶中溫柔的真知嗎?
“我們走吧,瞳。”
真知往我的方向走來,伸出右手,
準備把我牽起來。
我的手還未遞出去,長長的刀從尖真知的腹部刺了出來,
鮮血不斷往我的身上滴。
是那個幪面人…
“你..怎麼還能活動!?”真知因為受傷,說話明顯缺乏中氣。
“少爺,我可不再像兒時般的弱小阿…”
真知的臉十分蒼白,血從刀尖不止地往下流… “妖刀”
“鷹,你千萬不可以手下留情,一定要和我認真的比試!”
“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少爺”
那一年,真知只有九歲,
鷹雖然比他年長兩年,
但在比武中獲勝的總是真知。
因為只是日常的練習,所以他們都是使用木劍。
在那半山上的城堡中,兩位少年認真地比武著,
真知家是將軍世家,這座城池是他祖先封賜給家臣黑鴉一族的,
而鷹正是黑鴉家的獨子。
因為從小便一起玩耍長大,
真知一直把鷹當哥哥來看待,
但基於家族之間身份的拘限,
鷹一向不敢有任何僭越的言行。
“拿去吧,這是母親準備的糕點。”
“少爺,這我實在受不起!”
“你再不拿去就是對我不敬!我可要治你的罪囉!”
“那..那只好從命了…”
櫻花像酒醉般紅潤,散落在河床之上。
“我太弱了,每次比武也不是少爺的對手,
我還怎麼能保護少爺…”
真知拍著鷹的肩膀對他說: “快點吃吧,這個很好吃…”
櫻花依然不斷地飄落,彷彿令寒冷的冬天暖和了起來。
天忽然下起雨來,寒冬的雨冰冷刺骨。
“少爺,趕快回家吧!不然要著涼了!”
“嗯!”
兩個小身影在濕滑的樹林往城堡跑去…
“哎呀少爺,你怎麼濕成這樣?快點去沐浴更衣吧,不然要著涼了!”
“我沒事,還是快點看看鷹吧!”
“你小子是怎麼照顧少爺的,讓他濕成這樣!快給我回房間去!”
在少爺的面前,鷹總是被母親如此不公地看待,從小就是這樣。
鷹早就習慣了這一點,總是不以為然。
雨一直下著,真知今天很早便就寢了。
鷹卻仍然為比武的事而悶悶不樂,
獨個兒在前院淋著雨。
“我這麼弱小,要怎麼保護少爺?”鷹自責著。
這時候,不知從哪傳來的聲音呼喚著他: “你需要力量嗎?
到我這裡來吧,我給你力量!”
鷹整個人像被迷惑了,步步向家中神廟走去。
這座神廟建在向西的別院裡。
這家族的後人,
世世代代也是被禁止進入的,
如違反了此規條,
可是會被宗長斬首的一項大罪。
這規條是從舊時代天皇執政時就定下來的,
自從黑鴉家族受封了這座城池後,
從未有黑鴉的後人進入過這座廟。
鷹把神廟的門推開,連封條也撕破了。
眼前是一把精緻的配刀,刀與鞘之間仍貼著封條。
刀身泛著紅光。
鷹: “是你在呼喊我?”
刀: “沒錯,你不是想變強嗎?把我拿起來吧,我會給你力量!”
鷹已失去了自制的能力,他不自覺地往刀的方向走去,
左手把刀拿了起來。
天忽然響起雷鳴,暴雨遮蔽了黃土大地。
是災難前夕的悲鳴嗎?
房間外傳來侍從的哀鳴。
真知見勢色不對,趕緊到前院看個究竟。
這景象是真知從未見過那麼的可怕。
前院裡堆滿了侍從的屍體,
因為下雨的關係,血與水混雜在一起,
流滿整個前院。
“鷹..鷹,是..是你嗎?”
鷹手持妖刀,面上充滿了殺戮的氣息。
他的眼睛像殺紅了般,盯得人快將窒息。
妖刀仍泛著血紅色的光。
真知嚇了一跳: “這不是舊時代中被封禁掉妖刀?
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鷹,你幹了甚麼?”
幾個後院趕來的侍從,
魯莽地向鷹攻了過去。
鷹把刀子輕輕一揮,便把侍從們的人頭砍了下來。
然而妖刀的刀刃上不沾一點血跡。
真知: “鷹,你在幹甚麼阿?他們可是你家的侍從!你瘋了嗎?”
鷹似乎說不出話來,只懂發出如野獸般的嘶叫。
他看了真知一眼,便逃去無蹤了。
只留下這座被鮮血清洗的城堡。
自此以後,真知再也沒有見過鷹,
也沒有人知道他到哪裡去了。
他就如空氣般蒸發在人間,
而那個把自己的父母家臣都殺光的事件,
也成為了令人聞之膽裂的傳說。 小弟永遠比不上 /_\ 看上去感覺很寧靜啊...
整篇文來說
描寫部份不錯
就是排版比較像新詩...
這是小說嗎-,-?
不曉得
作者自己決定~ 小弟永遠比不上 /_\
CSI 發表於 13-8-2009 12:46 http://www.nakuz.com/bbs/images/common/back.gif
你傔虛了! 看上去感覺很寧靜啊...
整篇文來說
描寫部份不錯
就是排版比較像新詩...
這是小說嗎-,-?
不曉得
作者自己決定~
榤奇 發表於 13-8-2009 12:55 http://www.nakuz.com/bbs/images/common/back.gif
排版方面我會再認真啄磨! 本帖最後由 松本秀人哥 於 4-1-2010 01:49 編輯
“月之瞳”
我腦海一片空白,只聽到一把聲音不斷在呼喊我: “快逃阿,快逃阿…”
當我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被鷹抓著頭部,
高吊在半空之中。
他右手拿著刺傷真知的刀,
但刀刃上卻沒有沾上血。
真知無力地倒在地上,
卻仍使勁地抬起頭來,叫我趕快逃命。
但我甚麼也聽不入耳,只感受到恐懼與憤怒。
“少爺,請你稍為安靜點!”
鷹把刀一揮,真知的右臂被砍了下來。
他舉起手上的刀,用舌頭輕嘗著刀鋒: “看,是把好刀吧?
告訴你喔,這把就是我用來砍死了全家的刀子!"
那眼神,冰冷得教人毛髮矗然。
真知痛苦地叫喊著: “鷹,不要再被刀子操控了,
快點回頭吧!”
“看來你還是無能安靜下來呢,我的少爺。那我得再幫幫你了!”
鷹無情地把真知的左臂也砍了下來。
真知大概因為失血過多而失去了意識。
看到這一幕,我的怒火已沖了上大腦,
無法自制。
我用右手狠狠地握著他的手,
他雙眼透露出疼痛的神情。
他放開了手,我馬上跳到了真知的面前。
我全身發熱,但身體好像充斥著力量。
這刻,我完全被怒火操控了。
腦中只想著如何殺死這傢伙。
鷹的動作忽然靜止了,
他凝視著我的雙眼,
語帶點驚訝: “那半圓月的眼球,
真叫人吃驚阿,想不到會在這裡遇見你呢,
月之瞳的血繼者!
還是得早點把你抹殺掉,
免成後患!”
我話都還沒聽明白,他的刀已經架到我的脖子邊了。
他的動作敏捷得叫人害怕。
但說也奇怪,他的動作我都能看穿,
而已還能給予反擊。
我捉著他的雙臂,狠狠的給扯了下來。
他的刀掉落在我跟前。
我撿起刀子冷冷地說: “這把刀,我要了,你就給我下地獄吧!”
“哈哈哈,要報仇就來找我吧!
讓我看看你的半月如何成長成為傳說中的破壞之瞳!”
說罷,
他就像煙霧般,
消失在大氣之中。
我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暈睡了過去。
鳥啼聲灌徹整片樹林,
石壁上的水不斷落下,滴噠作響。
我從暈迷中醒過來,發現真知坐在了山洞中的石階上。
他烤著嘉魚,親切地問侯著我: “你沒大礙了吧?過來吃烤魚吧!”
我激動得飛蹼到他的身上抱著他,
放聲地大哭了起來。
“瞳,你長大了呢,我不在的時候,
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我哭不成聲地抽搐著: “你沒事就好了,真知!你沒事就好了…”
“瞳阿,謝謝你,
這段日子,我很高興!”
說罷,真知的身影像光與影,
飄散在大氣之中…
歡笑有時,哭泣有時。
生離死別本來就是人生路上的一台戲。
我很快就從哀傷中振作起來。
母親去向成謎,真知也不在了,
復仇成為我生存的唯一憑依。
為了找到鷹,
我帶上那把不知來頭的刀,踏上了復仇之旅。
這也是遂步揭開我身世謎底的旅程。
那一年,我剛滿十歲。
我活下去,只為了仇恨。
序章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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